挺幸运的,”五条悟感叹道,“因为这个长老从他儿子死后就记恨上了我,压根把你这种杂鱼烂虾扔在了脑后,下放来了仙台十几年都再没想起你。” “我当年一度以为居山晴树是他派来暗杀我的,”他撇了一下嘴,“因为一个看起来跟五条家一点也不沾边的人忽然被他安插进高专真的显得很不怀好意。” “所以我就想看看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但是后来我发现也许他跟夜蛾也有仇。”五条悟摸了摸下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