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德国基尔市,某家音乐酒吧。 “行之哥,我把东西都买齐了。”岑向阳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激动,“今天也太倒霉了,火车又晚点。” 谢行之靠在柔软的沙发座椅,目光落在舞台上演奏吉他的年轻男人,些微有点恍惚。 “行之哥?你在听吗?” “在。”谢行之回过神,“我在酒吧这边,你直接来就行。” 他出国后没过几个月,岑向阳就也跟着过来了,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