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不方便说话,两人重新回到包厢。 “这就是那个u盘。”谢行之把装了残渣的烟灰缸挪到谢安珩面前,“已经全部烧毁了,往后也不可能再有人能拿这个威胁你。” 他说着侧过头,身后的人还跟个大型抱枕似的环抱着他,下把搁在他肩窝。 听了解释,谢安珩好像也没太多兴趣,不轻不重“嗯”了一声。 但不论他有没有兴趣知道,谢行之还是得把他做出的决定告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