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纯粹地柔软。天守稚捏着他的耳轮,一路下滑,然后稍加用力捏住他的耳垂,柔软的耳垂在大拇指和食指指尖揉了揉,几乎是瞬间,天守稚就感觉到了温度的变化。 “悟,你的耳朵好烫。” 五条悟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没有!!” 天守稚不信,温度一下升这么快不是耳朵红了还能是什么? “我说了没有!” 天守稚伸长脖子要去看,五条悟却像防狼似的跳开了:“稚酱,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