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灵州城,热得就像一个火炉,尤其是正午时分,站在城里,能把人烤得外焦里嫩。 早上,太阳刚从东边钻出来,就开始展现出它的威力。好不容易被黑夜降下温度,变得透凉的空气,仿佛在某一处被点着,开始徐徐升温。 李察哥和嵬名安惠站在南门城楼上,眺望着远处。 “定边镇、东关镇、南平州,都失陷了。”嵬名安惠仿佛老了十几岁了。 他戴着头盔,仍然有几缕白发,顽强地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