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河流崩腾,人影绰绰,看得并不真切。 慕枝凝眸看了片刻,正要转身离去,却措不及防地对上了一道视线。 那是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在百年来的痛苦与悔恨折磨下,犹如一处见不到底的深渊,所有的情绪都被积压在下,等待着爆发的那一日。 白雀在身后小声地说:“那个人……长得好可怕啊。” 慕枝心如止水,还有闲心探讨一二:“可怕吗?” 白雀咋咋呼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