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蜿蜒,却让兰堂微微一颤,像被什么东西重重敲在了头上。 “保……” 他轻轻碰触那处签名,小心地像是害怕碰碎舌尖那呼之欲出的名字。 “保尔……” “保罗……” 兰堂一遍遍模仿着脑袋里的发音,女人的声音,男人的声音,或大或小的声音或亲昵或温存地念着这个名字。 保罗、保罗·魏尔伦。 如此亲切,又如此陌生的名字啊。 说了太久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