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微微躬了躬身,以一种饶有兴味的眼神打量着二叶亭鸣,“不知我等可有荣幸,知晓您的姓名?” 二叶亭鸣的身影倒映在他蓝宝石般的眼眸里,像是蒙上了一层靛蓝的陈旧油画。 “当然。”二叶亭鸣点了点头,他表现得坦荡又冷静,甚至眼睛都没有多眨一下。 “诸位可以叫我纳鲁。”他说道,走到大厅中央的圆桌旁,自己先拉开了一把椅子,又邀请其他人落座,“请坐——我知晓诸位有许多问题,但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