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中透着悲悯仁慈、圣人似的光辉。 可惜稍晚一些进入梦境的欧·亨利没有在这个笑容里感受到半点温暖慈悲,反而因为这个笑容搓搓手臂打了个寒颤,一脸嫌弃地搬着凳子坐到离王尔德远一点的地方。 “我可真怀念七天前的那个王尔德先生。”欧·亨利嘀嘀咕咕,摸出了自己的文稿纸装模作样地添了几个字——作为有编制有良心的官方社畜,赶死线都快成为他的另一个职业病了,不管他心里怎么想,都忍着难受强迫自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