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抢,恨不得把对方全家光着身子踢出门去,一根线都不准带走。 两家斗得鸡飞狗跳闹得满城风雨,一时是长房春风得意,一时是二房占尽胜场,却是叫旁人看足了笑话。 杀手是个极好的叙述者,把这丑恶市侩毫无亲情可言的一家人描述得栩栩如生,酒保仿佛能看见长房太太“脸搽得极白而一张血盆大口”的脸,听见这硬挤在一幢别墅里的一家人争吵如打雷的声音。 ——然后呢? 酒保不禁好奇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