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闷响与惨叫几乎同时响起,欧·亨利活动着自己重获自由的手腕,脸上流露出几分冷酷到残忍的杀意,“不要搞错了,这不是请求。” “听话点,嗯?” 他说着又笑起来,脸颊小小的酒窝让他看上去亲切又热情,像会对每一个客人友好摇尾巴的大型犬。 “不过血迹就要麻烦各位自行清理了,我们提供超棒的清洁剂和抹布使用。” 被飞溅的血液波及的几位客人只能点头,并且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