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选择，而要是魏尔伦腻烦了黑暗想到光明的那一边去……

兰波在中原中也身上看到过那种可能性，他想那样也很好。

魏尔伦对兰波的询问茫然了一下，很明显的你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他的茫然——魏尔伦从来没有想过长远以后的事情，过得随心所欲的另一面就是把每一天当做最后一天，他也从来没有过什么选择的机会，以至于当他意识到自己会有很长很长的以后——跟兰波、跟中原中也一起的时候，突然呆滞的模样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