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是为了救赎,为了永恒的安宁,或是为了什么能描述出的具体目的而去做那些事情的。 太宰治想。 他正坐在咖啡店里,看着外面的行人熙熙攘攘,热闹得叫人无端生出几分厌恶与恐惧。 若是用他不久前看完的那篇文章的话来说,他所做的一切事情,仅仅是因为觉得那个人很美罢了。 那种坚定地从暗处走到了光明的那一边,那种清醒地知晓着自己生活的意义,那种迟钝得过分又敏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