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特认知。但像这般既简单明了,又成整套体系的计数方式,他还是头一回见。 禹王沉思片刻,问他:“有没有问她如何懂得这些?” 大账房回道:“问了,可她说前头撞了头,也忘了是从哪知晓的这些。” 当时他去明武堂查账时,无意间瞥见堆在一旁的小摞草稿纸,上面涂涂画画着一些符号,看起来十分潦草。若是旁人可能就此一掠而过,可他干了大半辈子的账房,对数字可谓是极为敏感,所以当时几乎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