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泽忍不住抬头看看天际,怕再过些会,又到了整更击鼓的时候。 可里头的动静似还没有消停。 想到前半会他这还能隐约听到里头传来些哭声跟抗拒声,可到后半会就渐熄了音,他不免心生了些怜悯,她那身子骨怕当真是吃不消了。 说来,主子爷于御女上,素来是有分寸的克制,这些年来,他还从未见过主子爷如此放纵过,也不知是不是旱过太久的缘故。 待整更鼓响的时候,紧闭的屋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