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至终都不曾被人接纳过,更不曾被人信任过。 她恍惚低眸去看自己深可见骨的手腕,血肉模糊的手指,还有被打的如烂肉般的身体。 原来她奉献了忠诚,旁人却拿她当死棋用。 原来她用命护着的宝物,不过是个草芥。 那她苦苦熬着的坚持,她所受的那些罪,岂不是毫无意义? 这就是场笑话啊,何等的荒唐,可笑。 宁王说完后就直了身,随手整整黄锦缎压的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