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木朱金大漆雕花千工拔布床,雕梁画栋,美轮美奂,整个床近乎就是一间房。 宁王把她放倒于床上,细瘦的她置身于偌大的床间,显得几分微不足道的弱小。 床帏被人从里面一把拉上后,外头宫纱灯的光晕就透过几层轻薄纱料,摇摇晃晃的照进床内,留下旖旎朦胧的光。 他伸手脱了她的薄夹袄,看她半睁着眸倒于软衾间,乌发铺陈,袄下的薄衣凌乱的贴着身子骨,一副红香散乱的模样,当即身体就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