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满心的急躁与难掩的恐慌,拼命的想要弥补她。 弥补。是弥补。 从前他或许是无法正视,总是下意识回避曾经对她的那些伤害。可今时今日,他却逼迫自己主动去想,去回忆当日对她施加的种种,想她的摇头流泪,想她的血流如注。 越想,越如孽火焚心,烧的他不得安生。 的确,遭遇了那般的对待,她焉能轻易忘了?大概恨他都来不及了,又怎会想生他的孩子。 或许这个孩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