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清冷淡雅的男子背负古琴,漫无目地的行走着。 男子背脊挺直,双眼无神,身上透着萧瑟的悲凉。明明还是青年,满头青丝却已成白发。一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上,透着浓浓的沧桑与死灰。 甚至每一动作,每一个呼吸都透着难言的哀恸。凡是他走过的路上,万物都被感染。 男子很美,美得任何形容词对他都是侮辱,只需看上一眼,便会让人沉沦下去,尤其是他身上清冷的气质。 十年,整整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