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长久的安静。 仿佛过了一整个春秋那么漫长,池临不敢相信地反问:“真的可以吗?临儿只是临儿,和那个人无关?” 池岩抬手覆上池临的后脑,缓慢地将池临的头按在他肩上。 眼眶酸涩,水汽猛地涌上来,池临再不克制,埋在池临肩上哭个痛快。还记得他上一次痛哭,是在十余年前,在宫中大声质问母后,最后明白母后心狠怎么都不会放了哥哥,他也就不哭了,开始自己努力想办法。如今,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