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外面,那名驾车回来的黑衣人还跪着,双脚都已经冻得没知觉,浑身上下都是厚厚的雪,如同雪人,没有得到允许丝毫不敢起身,还不知自己究竟要跪到什么时候去。 夜半。 同样没有得到允许,也没认错的池纭走下面壁崖,只带了一把墨色的古琴,只身离开山谷。 几天后。 几条官道交叉口的一处小茶寮。 一声骏马嘶鸣声响,有人勒住缰绳停下,“小二,给我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