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已经死了。”这是事实,且已经过了这么久,但每次从口中说出来,月瑾的心还是一阵刺痛,此刻也是,“被我刺杀,又掉落悬崖,当时那么多士兵都看到了,底下还是汹涌的河流,尸骨无存。” 池封廷:“你觉得我会信?” 月瑾:“可事实确实如此。” 池封廷:“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刺杀她?” 曲宁池岩停下。 距离近了,二十余丈而已,曲宁也都听到了两人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