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曾:“这三天,末将一直在看各种兵书,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脑海做各种演练,不敢有丝毫放松,就和先前在天牢时一样,一直到今天一早总算心中一亮,猛然想到此策略。” 池封廷不动声色地盯着顾长曾,但很可惜,和之前一样什么都看不出来,一时间扶在龙椅把手上的手越握越紧,但脸上却慢慢露出了笑,那种皮笑肉不笑的假笑,“那便按顾将军今天说的策略马上去准备吧。” “是。”顾长曾拱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