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然的脑袋埋在任青临的月匈前,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淡淡清新的味道,心道自己可真有出息,前不久在毛概课上还只是埋手臂,现在直接埋月匈(?)了。想到这里,简然不安分地在任青临怀里蹭了蹭。 简然的头发蹭到任青临的下巴上,有些痒,任青临不禁轻笑了一声——他的学长似乎很爱撒娇。 任青临逗他:“学长抱够了吗?” “差不多了,”简然闷声道,“再来个五毛钱的。”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