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屠昆仑摇头:“很舒服,但就是流眼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唷,太舒服了,跟冬天里洗热水澡一样,不过又不同,这个都热到骨头里了,太舒服了,好象在骨髓里面烫着一样,哎唷唷。” 他到后来,几乎是一种申吟了,却同时又流着眼泪,很滑稽的感觉。 他叫,李福根则没停手,如果是他自己创的,他还会担心,但这是脑中高僧的记忆,治过无数的患者,有过无数的经验和反聩,屠昆仑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