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逃不掉的。 逃不掉了。 既然如此,何必再逃呢。 他手臂一勾,微微垫脚,吻上那双深邃的眼。 蒋尧好像更高了,也更成熟了。 或者是他经验太少了。 完全是一张白纸,还是棉花做的纸,在蒋尧冒着细汗的手心里,逐渐变得沉甸甸、湿漉漉,任对方拿捏。 “舒服吗?”蒋尧的唇贴着他的腺体,声音闷哑。 他想说不舒服,很难受,头晕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