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安宁在车里坐着,坐着就乐不可支的笑开了声,脸上是那种又畅快又得意的笑容,明显是高兴极了。 认识那么长时间,安宁给厉时谦的印象一直都是沉静内敛,神奇又神秘的。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安宁露出这样的神态。 “有这么高兴?”厉时谦问道,话语当中带上了几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那当然了。”安宁心里没设防备,随口回道,“能看到杜倾母女两个吃鳖,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