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以驭民?” 他说的这些,乃都是事实。 自鲁襄公十二年起,三桓“十二分其国民,三家得七,公得五,国民不尽属公,公室已是卑矣。 “故而,民不安之邦,难强也!” 待李然喷完了分封的弊端后,又继而转攻君权,其实要说起来也是同样的问题: “若论君权,君权之所系亦在民也!许不闻‘桀克有婚以丧其国,纣克东夷而陨其身’乎?君不知劳民之苦,驭民无度,乃至身死国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