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乐却是转过头,正色看着他道: “显而易见的,庆封之事便是夫君无法掌控之事。” “明明是楚王要他的脑袋,夫君既是好心相劝,劝不住便也就算了,夫君干又何必这么忧心忡忡的呢?” “再说了,庆封自齐国出奔至此,如今又战败被擒,本就已是个待死之人。夫君又不是神明,能保住他一时便已实属不易,又何必是自寻烦恼呢?” “虽说承人之事,尽人之责,可这又不是夫君的责任,庆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