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鞅和季孙意如于暗中对视一眼,随后又一脸不屑的澹然回道: “季氏并无过错,而国君却偏要攻打他,他当时请自囚于费,却不被允许;请求被驱逐,又不被允许,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国君吗?到最后,鲁侯没能取胜,国君自己选择流亡在外,这亦非季氏的本意!” “范中军,即便此言为实。然而君臣有序,国不可一日无君。况且,这世上只听说过流亡在外的臣子,哪里有臣子安于国内,而国君流亡在外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