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侯杵臼听到晏婴的这一番话,眉头也是不由得一皱。 的确,晏婴在此时说得这一番话来,简直是与晏婴之前的人设是大相径庭。 齐侯杵臼虽亦是不明就里,但起码的警觉,却终归还是有的。 这时,只听晏婴是继续说道: “今仲尼他终日盛装而行,仪表容饰更是繁琐,登降之礼,趋详之节亦是无一不精。这些个繁文缛节,一个人一辈子都学不完,但又有何意义呢?国君如果想要用仲尼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