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孙不敢就这样,一直是在官邸外候着。 而李然虽是对叔孙不敢感到失望,但念及他终究乃是友人之后,便还是随手写得一份信牍予他: “立君之事,有卿士、大夫与守龟在,我李然一届外人,岂敢裁夺?至于郓邑的众人,欲归鲁国则可自去,不欲归鲁的可以选择流亡,李然又岂敢擅自替旁人做决断?” “至于李然,既非鲁人,又何来‘归鲁’一说?待此间事毕,李然日后自会归郑。而如今暂居于郓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