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痛意明显,湿软微冷的薄唇覆上了她的伤口,轻轻舔舐,天子疏冷的嗓音有些含糊:“阿缨不许抹药。” 停顿片刻,平淡的声线竟染上些许愉悦,“若留了疤,阿缨日后坐在镜前梳妆时,每看到它一次,便能想起朕一次。” 裴忱生得高大,稍显逼仄的床帐里,云缨完完全全被他覆在身下,分毫动弹不得,呼吸间都是他的味道,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以往那股清冽的竹香淡了许多。 云缨听到他愉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