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怪不怪的问题,要不这样吧,“伴郎想了想,“您记着我的电话,您把事办完后通知我,我去接您。” “嗯,那也好。” 送走伴郎和化妆师,许妈妈关上门,看着这满地的彩纸和花瓣,空气里,还流动着礼炮的烟火味。 她欣慰又感伤的笑了笑,转身走进厨房。 “一诺爸,你看到了吧,一诺今天可高兴了……”她自言自语着,弯腰从橱柜里拿出一个装了香纸和蜡烛的篮子,“今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