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等会儿自己洗……”话还没说完,人已被他拉进浴室里去了。 随着“哗哗”的水声,热气很快模糊了浴室的玻璃门。 最开始,还有几句争执穿透热气传来,“喂,我的衣服……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喂,霍炎你……” 渐渐的,便只有断续的低吟响起,压抑又难耐,似乎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甜蜜…… 能躺上床的时候,许一诺只觉浑身都快散架了,每个细胞里都透着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