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还记得那糖稀的味道。 泪流到嘴边,竟然是甜的。 父亲虽然已经许久不曾带兵,却仍旧每日坚持练拳脚功夫,骑射自然也不会生疏,站在那里腰背挺拔,身上还是那种武将特有的风采。 “女儿没受什么委屈,女儿只是有些想念父亲。” 如果她再不说话,恐怕父亲护女心切会将脾气发在别人身上。 听到女儿这样说,安义侯还是半信半疑地乜了眼被他推到一旁的儿子,离京这么久,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