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为他止血包扎伤口。 “让他受了些苦头,”雷叔上前将塔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徐清欢,“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会说实话。” 徐清欢点点头,看向谭光文。 “谭二爷没有受伤,”雷叔道,“至少在我眼皮底下,我不能让他死。” 谭家私运之事谁都脱不了关系,谭大太太和谭光文在此之前定然多多少少知晓些内情,要对他们如何论罪那是府衙的事,就眼前的情形来看,谭光文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