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父亲和文溪先生私下里藏书,我只是见过其中的几册,其余的父亲都不曾留在王府之中,但是我知道父亲有这枚藏书印。 我寻找书册时,能确定那人是文溪先生,也是因为这自在斋的印。” 宋成暄面前还有只小盒子,他缓缓地将盒子打开,里面装着一本巴掌大的小册子,书册外皮用小块锦缎包裹,只是那锦缎上浸染了暗红色的污迹。 虽然那血迹十分陈旧,可依旧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宋成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