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家人还都好好的,现在就成了这般模样,母亲也是害怕。” 李煦望着母亲憔悴的面容,母亲或许真的被孔家的事吓到了,母亲平日里只是在李家打点内宅的事,家中有那么多儿女,母亲无暇分身去做什么,每次他到母亲屋子里,都看到母亲在做针线。 不论寒暑,这样一针针地缝着,他在外面常常会想起母亲的辛劳了慈爱。 李煦记得父亲突然提及纳妾的事,母亲也不吵不闹,坦然地接受了,母亲的贤惠李氏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