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怪她,她又不知道清洗还要脱衣服。 所以,这样推论一下,她至少没有作案的意图,而且也没有带来任何的损失,本案没有苦主,这样看来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徐清欢抿了抿嘴唇,她是关切他的伤,没有别的心思,眼前所见,心中所想都并非本意,宋成暄应该能够理解。 “看到了吗?” 低沉的声音传来。 徐清欢下意识地道:“没有,什么都没看到。”说完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