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赶针线了,还是好好歇着吧,”徐家婶子道,“嫁去夫家之后,还有许多事要你处置,这样的精神可是要吃苦头的。” “太太说的是,”银桂忙道,“大小姐是累苦了,前些日子为了做针线都熬红了眼睛。” 这番说辞银桂开始说的时候还觉得脸红,现在却已经十分的流利,谎话说多了,仿佛就成了真的。 徐清欢半垂着眼睛,脸上尽显疲惫,目光扫向族婶拿来的锦缎,婶子真是高看她了,这些锦缎拿来给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