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就穿了一条裤子,不过是闲得无聊左手打右手。 屋子里的气氛仿佛有些低沉。 安义侯凑过去:“夫人,你怎么还是心事重重?” 她哪里是心事重重,她是想起了自己新婚夜的糟心经历,每次家中亲戚聚在一起的时候,她都心虚地觉得,有人在笑他们当年。 安义侯喃喃地道:“我也没做错什么事?” “侯爷是没做错什么,”徐夫人端了杯茶给安义侯,“只不过侯爷太小气,还没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