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要哭啊……凭什么啊……” 与庄义生病房同一层楼的女厕所里,冰海棠坐在马桶盖上,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不断地抽出来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推开病房的门后,她始终是没有忍住这份委屈,忍不住想哭,真的很想哭…… 因为医院的住院部的病房的房间内都是自带一个卫生间的,所以这层楼的公厕基本都是空着的,鲜有人过来。 而冰海棠刚好见到女厕所这里没有人,于是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