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了下头,抬起眼睫,看着他的脸。 “怎么了?”谢厌迟注意到她有些没血气的脸色,抬手用手背试了下她额头的温度,“哪里不舒服?” 秦郁绝没答他的话,只是轻握住他的手,然后问:“你今天怎么来了。” “云水间的投资方是我朋友,”谢厌迟反握住她的手,觉察到她掌心的冰凉,眉头稍皱,但还是解释道,“谢何臣在这儿设宴,我当然会知道。” “陈助理没来?” “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