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简单地对付一顿晚饭还是游刃有余。 她垂着眼,一言不发地将肉切成条状。 原本能用得无比熟练的菜刀,却仿佛像生了锈一般,每一次抬手停顿的动作都显得无比沉重。 情绪在安静和平和中,却被反复消磨。 原本自以为非常完美的情绪控制,不知道为什么,却在此刻面临崩塌。 然而她的神情看上去却出奇的平静,平静到反常。 终于,在热锅烧油下菜的时候,滚烫的油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