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 他说:“对不起。” 这三个字,让秦郁绝的倔强维持着的情绪彻底崩溃,眼泪再也遏制不住地滚落。 一直到许久后,她才强按住自己的情绪,看着他的眼睛,问:“疼吗?” “疼啊。” 谢厌迟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带点哑:“刚醒来的那段时间,伤口会反反复复溃烂发炎,多数的时候夜晚都是不能睡觉的,或者在半梦中会被撕裂的疼痛给折腾醒。” “睡不着的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