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月光被乌云遮住,院子里的光秃秃的梧桐树在飒飒作响,房檐之上的铃铛响了两声,沈甄的手定住在了门环上。 她十分懊悔地、烦躁地闭了下眼睛,随后若无其事地回了头,柔声道:“大人可还有其他事?” “回来。”他轻声道。 沈甄欲哭无泪,顿觉脚下有千斤重,却还是得硬着头皮走回去。 陆宴见她走回来,拍了一下被褥,道:“把灯燃了,坐下。” 沈甄点了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