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李棣刚散值回府,贴身的婢女便将今日的事同他说了一通。 李棣扶额道:“我去阿娘那儿看看。” 李棣进了文氏的院子,文氏做贼心虚道:“你这什么表情,来兴师问罪吗?” “阿娘。”李棣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就非得和沈姌过不去?我都跟您说过了,岳父出狱,眼下是我最难的时候,阿娘怎么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文氏偏头叹了一口气,“我就是看不上她那个趾高气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