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抱着他坐在床头,等他又慢慢平静下来。 谢然皱着眉头看自己手腕上的红痕,觉得姜穆如今简直是喜怒无常,一会儿对他还和从前一样好,一会儿又对他很凶。 但他无论如何都没法生姜穆的气,只能把账通通算在陆樊的头上。 谢然换了居家服走下楼去,脖子里的吻痕全被高领给盖住了。 今天的早饭都很清淡,谢然不用想都知道是姜穆吩咐的。身边的厨娘还在小心翼翼地说,姜先生早上走得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