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医生有没有什么办法,医生说他们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用药之后当时看效果是挺好的,可最多两三个小时又变成了老样子,老医生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说这种情况他当医生这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要不是经历过破四旧,他还真以为小宇中邪了。 老医生的话给我的打击很大,我呆呆的站在病床边看着沉睡中依然梦呓着“妈妈”的小宇,内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我也地刺束手无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能怎么办。